慈濟傳播人文志業基金會




智者大師——東土釋迦
  令眾生生歡喜者,則令一切如來歡喜
  「支那弘道無二人」——盡顯《法華》之妙的智者大師
  佛教之南北差異
  修習「法華三部」
  「大蘇妙悟」
  心向天台
  華頂降魔
  作《請觀音懺法》
  守護東林寺
  玉泉說法
  最後教誨
  《摩訶止觀》
  「五時」與「八教」
  荊溪湛然(天台九祖)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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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玉泉說法

開皇十三年(西元五九三年),楊廣從揚州回長安的路上,經過陝州(今河南三門峽市西陝縣老城)時,曾經發信至荊州恭迎智者大師。但智者大師並沒有應邀前往,而是繼續留在荊州弘法。

 在這次的結夏安居期間,智者大師又於玉泉寺開講《法華》經題,由灌頂大師記錄成文,此即天台三大部之一的《法華玄義》。

智者以「妙法蓮華經」五字收攝全體之佛法,並不是單就《妙法蓮華經》一經之內涵而說,而是基本上認為這部經典含攝了一切經教之圓教,故解釋本經之經名,即可遍觀一切佛經的本質。其方法便是運用「權實」、「跡本」等概念,建立起「五時八教」的教判體系;以《法華經》之一乘圓教收攝佛陀於不同時空的方便教法,由此彰顯其「妙」不可言。

據說,這次宣說《法華》經題,光是一「妙」字就講了九十天,可見智者大師分析之精微;後世引為美談,稱之為「九旬談妙」。(智者如何分析「妙」之一字,請參閱「智者大師的重要著作」一章)

五月,智者大師命弟子智邃寫信給楊廣,主要有三件事:一、把已繪好的玉泉寺圖紙交給楊廣,以便楊廣上書朝廷,使寺院能夠有正式的敕額;二、請楊廣撰寫一篇關於南嶽慧思大師的碑文;三、把一件「萬春樹皮袈裟」獻給楊廣,以便他受菩薩戒後持八關齋戒之用。

「萬春」,即萬年之意。萬春樹皮袈裟是梁武帝時外國進獻的貢品;本有四件,如今只剩一件。智者將其轉贈給楊廣,可見大師對這位俗家弟子之顧念。

對於智者大師的請託,楊廣當然一一照辦。 

從這一年春至夏季,天氣乾旱,當地百姓認為是由於金龍池被填成了平地建寺,以致於龍王發怒。於是,智者大師來到溪水發源之處,口誦咒語、手灑楊枝甘露,立即風雨交加、乾旱頓除。老百姓都大喜過望,對大師無不頌揚讚歎。  

七月,楊廣把智者大師在荊州建寺一事上奏隋文帝,隋文帝很快地下旨賜名寺額;原號為「一音」,重改為「玉泉」(因「水色如玉」也)。

在開皇十四年(五九四)的安居期間,智者大師則於荊州玉泉寺開講「天台三大部」中的最後一部——《摩訶止觀》。

「止觀」,又可分為「止」與「觀」,乃是禪修的兩種方法或兩個階段。

「止」為梵語śhamatha之意譯,音譯為奢摩他、奢摩它、奢摩陀等,又可意譯為禪定、止禪、寂止禪;指的是以專注的力量安定身心,是戒、定、慧三無漏學中的定學。

「觀」則為梵語vipaśyanā的意譯,音譯為毗缽舍那、毗婆舍那等,意指以智慧來觀察,乃三無漏學之中的慧學。

「摩訶」為梵語maha之音譯,意為「大、偉大」;以其義理之博大精深,與其他天台止觀法門有別,故稱「摩訶」。

本書乃是智者大師將其證悟以文字般若予以展現,乃是天台獨到的至極觀門。不但盛傳於唐、宋、元、明、清,且普及至日本、韓國,均尊為天台最高法門之實踐。其倡「一念三千」,以眾生日常生活中剎那現前的妄念為所觀,當下便可作為證悟諸法實相之契機。本書論述之詳盡,可說集唐代以前漢傳佛教禪修法門之大成。(關於《摩訶止觀》及「一念三千」之觀法,詳見本書之「影響」部分)

已故的當代國學大師南懷瑾先生認為,近世學者所著之「佛學概論」,往往只是流於名相之解釋,於學子無甚裨益;在他看來,只有四部著作堪可作為「佛學概論」:《大智度論》、《瑜伽師地論》兩部印度論典,及《宗鏡錄》(唐末五代永明延壽禪師著)、《摩訶止觀》兩部漢地著作,前三部皆為百卷之巨。

這四部著作之所以能作為「概論」,乃是因這四部鉅著皆包括了佛門的整套教理與實踐次第的修行體系,能作為修學佛法之依據;修習了其中一部「概論」,自能對其他經論觸類旁通。

「僅」二十卷的《摩訶止觀》能與其他三部百卷鉅作等量齊觀,可以想見其內容之密實精妙及重要性。

安居結束之後,智者大師就離開荊州,準備回到南方。途徑岳州(今湖南岳陽市)時,刺史王宣武禮請智者大師為其傳授大乘菩薩戒法,主掌編纂撰述的學士曇捷則請講《金光明經》。

岳陽就在洞庭湖旁,許多當地百姓皆以捕魚殺生為業;聽了智者大師宣講《金光明經》以後,深受感化。於是,一郡所屬的五個縣,全都捨棄了原有的殺生捕魚之業,另謀其他生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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